記得《楚辭·大招》開篇有這樣一句話,“青春受謝,白日昭只”。意思是,四季交替春天降臨,太陽是多么燦爛輝煌。如果將這句話置于人的宏觀視野,那么它就成為了一代人與另一代人的樞紐點與傳承力所在。80年前,一群年輕人為了捍衛(wèi)民族,為了驅(qū)除韃虜,為了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”,建設紅色政權,踏上了漫漫長征路。80年后,一批與他們年齡相仿的影視工作者,以影像的方式,通過采訪200多位長征歷史見證者和紅軍后代,記錄了這一段“軍事史上獨一無二的事件”,名為《紅軍不怕遠征難》。
兩代年輕人,都以自己的“青春”為交匯點,繪制出了一幅融合理想、無畏與不屈不撓、自力更生、奮發(fā)圖強的長江精神本色圖景。于是,“青春”的觸碰,成為了精神延續(xù)的火花,引領未來。
其實,說到對長征的記錄,就不得不提范長江和埃德加·斯諾。前者被稱為中國“公開報道紅軍長征第一人”,出版了《中國的西北角》,后者則是“第一次向世界報道中國工農(nóng)紅軍的長征”的外國記者,有《西行漫記》。不同國界的兩個作者,卻以“青春”的姿態(tài),完成了“長征史詩”的書寫,完成了“手無寸鐵兵百萬,力舉千鈞紙一張”式精神的謳歌與傳承。
如今,北京衛(wèi)視用紀錄片的方式,從江西開始展開敘述,橫跨廣東、湖南、廣西、貴州、云南等14個省、市、自治區(qū),賦予了該片恢宏博大的歷史背景和厚重感,200多位受訪者,100多份從未被發(fā)現(xiàn)或較少被關注的歷史檔案,都匯聚成一個個歷史的“點”,再次建構起長征的大廈。
大型史詩紀錄片《紅軍不怕遠征難》,在宏大的敘事之外,力圖融入藝術電影的表達方式,從不同“人”的視角出發(fā),嘗試對歷史檔案的挖掘,揭秘這批具有“紅軍長征”屬性之“人”背后的故事。同時,利用CG技術的場景營造與歷史影像、現(xiàn)代影像的重合來較為真實地再現(xiàn)紅軍長征的圖景,從而展示出既貼近年輕人心理,又有“不了解”長征的知識性,既有信仰,又有艱苦卓絕的苦難的詩篇。
換而言之,該片不僅使我們看到長征的來龍去脈,也使我們看到了戰(zhàn)爭中的慘烈,乃至那股在每個人心底熊熊燃燒的精神力量。正如美國記者艾格尼絲·史沫特萊在《偉大的道路·序言》中寫道,“與長征比較起來,漢尼拔跨越阿爾卑斯山在‘歷史的小劇院’中失掉了光彩,拿破侖自莫斯科的撤退也是災難性的失敗,而長征則是最后勝利的前奏曲”。
無論是10歲的劉福昌、17歲的鄭金煜、19歲的石長階、22歲的鄧詩方,還是現(xiàn)已104歲的劉光芹、101歲的杜宏鑒、95歲的劉占榮……他們的身上都有著太多的故事,有辛酸、有無奈、有力量,也有緬懷。然而,我們通過他們的故事,重新回到長征的“原點”時,我們看到的是饑餓、寒冷、死亡的折磨,還有對信仰的堅持與踐行。只不過,當攝影機通過我國最大的紅軍烈士園——川陜革命根據(jù)地烈士園時,我們是震驚的,因為這里埋葬著25048名戰(zhàn)士,埋藏了一個個中華獨立自主、崛起的夢。可以說,這些“墓碑”,是長征精神之所,也是中華民族崛起的力量源泉。
記得有人說過,“不殘酷,不青春”。的確,在嚴酷的環(huán)境中,人的“青春”磨練才會更顯活力,更加的熱血。《紅軍不怕遠征難》中的長征,是“青春”的錘煉,也是精神、意志、品格的鍛造。我們跟隨著講述者,去追逐一場“長征”的歷史,去感悟“小我”與“大我”,也以“青春”的姿態(tài),去傳承一份精神、一份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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